既然不能下死手,那就慢慢磨吧,赵军使绳扣套着狍子脖子,但没把绳扣拉紧,不管狍子怎么挣扎,都不会勒死。
而李宝玉、解臣,则各使绳子系扣,各拴住狍子一条腿,只要狍子站起来,他们就一起用力,将其拽倒。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筋疲力尽的狍子趴在地上,晃着脑袋看着赵军等人,嘴里发着「啊」、「啊」的叫声。
这时,赵军一扽绳套,将其头往左一拽,李宝玉、解臣也是抓着绳子,抻着狍子左边两条腿,使其肚皮朝上,翻躺在地。
然后,李宝玉和解臣一拥而上,将狍子四蹄一缠,这才算完。
折腾了半个小时,三人都造了一脑门子汗,靠着大树坐下休息,解臣歪头把脸往肩膀头蹭了下,蹭去脸上汗水,才对赵军、李宝玉说:「过年前儿,我们家杀猪,我跟我哥抓那二百多斤老母猪,也没这么费劲呐。」
「呵呵。」李宝玉呵呵一笑,道:「山牲口,能跟家养的一样么?今天要没那个捉脚,就这狍子啊,咱仨都够呛能摁住它。」
解臣闻言点了下头,然后对赵军说:「军哥,你搁这儿歇着,我跟我李哥,我俩抬这俩狍子。」
赵军摇了摇头,道:「你在这儿看着,我和宝玉下去,让张大哥上来跟你俩抬。」
「啊?」解臣一愣,却搞不清楚赵军这是什么意思。
赵军给他解释说:「咱们那一车狗呢,就这么把俩狍子抬下去,那帮狗不得疯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