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黑虎,头小、身子大,胖的像一个球似的。而且,一身黑毛油光锃亮,光看外表,这绝对是只好狗。
“娟啊!”朱大山看着黑虎也是喜欢,忙对王娟道:“赶紧的,给插点苞米面,喂喂狗!”
王娟听了,脸山笑容一滞。她过日子挺仔细的,平时吃锅头、大饼子掉个渣,都得使手指头蘸起来,放进嘴里。此时让她给狗吃苞米面,却是有些为难人了。
朱大山也知道儿媳妇会过日子,便劝她说:“想让狗干活,得先让它们吃饱了。晚上把那黑瞎子撵走,这能保下来多少粮食呢?”
王娟闻言,一想也对,当即面色稍缓,点头道:“行,爹,我听你的。”
王娟进屋,刷锅、烧水。等水烧开,将开水舀在苞米面里,将其烫熟。
为了能让三条狗尽快吃好、吃饱,王娟还特意把装烫苞米面的盆,坐在凉水里拔凉。
然后,她找了个破盆,还有槽子,把苞米面糊分开,喂给三条狗吃。
可这三条狗,早晨是在家吃过饭的。此时还不到九点呢,大胖和三胖都吃不下,但见黑虎吃光了自己那份,就可怜巴巴地冲着朱大山摇尾巴。
朱大山心一软的结果就是,黑虎自己干掉了所有的苞米面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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