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四条狗将一头二百左右斤的母猪圈住,花猫、花狼一左一右挂着野猪耳朵,三胖咬着野猪哈拉巴。
而大胖最猛,咬着野猪鼻子,和花猫、花狼一起把野猪脑袋闷在地上。
这头母野猪后半身高高拱起,不断地转着后腰、屁股,仍不死心地与四条狗僵持着。
等赵军赶来时,四狗一猪已经僵持快半个小时了,赵军到近前,却也束手无策。
他没带枪,也没带侵刀,挎兜子里倒是有一把小刀,但这把刀,算上刀把总共才一拃来长,用来开膛剥皮还行。要用来捅猪就不成了。
看那母野猪的姿势,若是整根棍子,从它后门捅进去,倒也不是不行。
可这一左一右,树木最细的都有大海碗碗口那么粗,太粗的话,能不能捅进去不说,关键是赵军手里这把小刀放不倒树啊。
赵军往左右撒摸一圈,就有一截三米来长,碗口粗细的落叶松。
这倒是省着赵军放树、打枝了,可这三米来长,赵军抡不动啊。
那边四条狗咬着猪,跟拉磨一样,在那儿不停地转着圈圈。
这边赵军把落叶松棒子的一头,往旁边的大槐树一支,抱起一块大石头就往落叶松棒子中间悬空的地方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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