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哈。”赵军又问他,道:“你把油丝绳拿回来,没搁火烧烧吧?”
“没有啊。”张援民摇头,看一脸疑惑地看着赵军,反问道:“那搁火烧完了,不就不结实了么?”
“那也得烧。”赵军道:“你不给它烧黑了,它反光啊。”说到此处,赵军笑了笑,才道:“一反光锃亮的,狍子又不瞎,能往里钻么?”
“啊……”张援民做恍然大悟状,然后看向杨玉凤,对其说道:“媳妇,听见兄弟说的没?这都是学问啊!”
张援民又拿热脸贴了冷屁股,杨玉凤白了他一眼,也没答话。
张援民感觉在她这里容易自讨没趣,便对赵军说:“兄弟,这回我知道了,等明后天我借个爬犁上山砍仗条,顺手把那些套子都拆了拉回来,完了就按你说整,我重新下。”
张援民口中的仗条,其实和下午张利福跟赵军说的架条是一个玩意,都是柳树毛子。
将其从山上砍回来,不但能架黄瓜、豆角那些爬蔓的蔬菜,还能用来做围院子的仗子。
所以,有说砍架条的,还有说砍仗条的。
等饭吃的差不多了,赵军又和这两口子唠了会儿嗑,感觉有些乏累,便起身告辞离去。
想想也是,他是3月29号从家走的,在永兴大队折腾了七天,今天回来以后也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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