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哀鸣,狍子身子一软,倒在了雪地上。
李宝玉把棍子往旁一插,伸出双手一起往前甩,把狗往一旁轰。
还别说这条狗真不认生,被李宝玉一赶,便松开了狍子,只往旁边一趴,摇着尾巴看着李宝玉,等着他投喂。
“哥哥。”李宝玉转过头,看着赵军,笑道:“这狗挺好啊,不怕生啊?”
“嗯。”赵军走到近前,见那黑狗也不冲他呲牙,便也觉得这狗不错,当即对李宝玉说:“宝玉,开膛喂狗。”
“咋喂呀?”李宝玉问道。
赵军琢磨了一下,才说:“喂半饱吧,这才一头午,万一人家狗主人下午还要打啥呢?咱把人家狗喂饱了,再耽误事儿,就不好。”
“那成。”李宝玉应了一声,然后将狍子开膛,把狍子心割下来,一切两半丢在狗面前。
这狗叼起狍子心,咬在嘴里大嚼着。即使赵军在它旁边站着,它也不护食。
赵军一直打量着这只黑狗,它大概有八十多斤多斤重,支棱耳朵,长得虎头虎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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