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疑惑：“蓉院不是也是指挥专业吗？”
王小虎摇头：“那是作曲系下面的专业，就像管弦系里的长笛一样。”
小车明白了：“华院和海院吗？”
王小虎：“嗯，告诉你个秘密。”
小车凑近。
王小虎压低音量：“我想考海院。”
小车：“不能和谁说？”
王小虎：“谁都不能说。”
自从寒假去海院参加过一次大师课，王小虎就喜欢上了海院的氛围，而且还有另一个原因，秦老师说海院的指挥系比华院的指挥系好。
小车：“加油。”
王小虎露出自信微笑：“等从海院毕业之后我就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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