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用手一抹送到嘴里,这么一尝,眉头拧起。
“花生?”
不能只有花生吧,就光加了点花生磨就能出这味道?
钉子又弄了一点烧烤料尝了尝,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为把这条街上所有烧烤的料加起来,都弄不出师父弄得这个味道。
钉子确实不知道,老车当年学徒跟的第一个师傅,就是一位北方来的烧烤师傅。
那都是九几年的事情了。
次日一早六点,钉子从冰柜里取出腌制了一夜的肉串。
小心装箱后去对面早餐店买了油条和豆浆,六点半小车背着白色大书包来到店里。
“怎么不带那个红色发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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