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若是将一州之地比作一个活物,治理不畅,产生贼寇,那就是躯体上生出来了肿瘤,朝廷调动武家军进入剿寇,就相当于一把手术刀切掉肿瘤,让此地重新恢复平衡。
武飞看到武撼峦身旁的显道人,一副神秘的笑容,不自禁晃了晃神。
武飞转念一想,站在那位朝廷命官的立场上:此时武家军横亘在竹州城外官道上,岂不是做完手术后,留在“患者”体内的手术刀吗?
这位州官想要恢复当地民生,施行教化,所以对州内跋扈的大军,他应该也不爽?
武飞再度看到了武恒羽,他此时瞅着竹山城的方向露出一缕杀意,怕不是如果此时真是乱世,他就当即手刃了这个州官。他那一身可以扛鼎的神力,即使是被压制了,也可以凭借三尺剑锋直取狗头。
武恒羽的胯下马在进入营地后,都在用后蹄对着城池扬尘。
武飞摇了摇头:被压制了,就自然会不爽。但武家军不可能造反,所以啊。
就在武飞摇头晃脑的时候,武恒羽似乎看到了武飞,策马过来。
这是武恒羽独自建营后,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坐在乌骓上的武恒羽居高临下兴师问罪:“源常,你最近是财源广进。”乌骓似乎感觉到主人的语气,于是乎鼻息喷出一股白烟,滋了宣冲一脸。当然武恒羽立刻拉了一下乌骓的头,让它别闹。
武飞在马下昂着头点头:“是啊,不比你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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