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罗市啊。”哈斯加特看了两眼这个打完大演武就准备退伍的黄巾渠帅,对方如果再年轻一些,那就是劲敌。
可惜对方已经过了巅峰期了,本次参赛纯纯是为了立场,以及搞死一些嘴贱的三河五校,这事儿连罗马人也都知道。
“你这伤的不轻啊,听说你将杨驮,杨蛋蛋弄死了。”罗市将自己背后用牛皮包裹着的连枷卸了下来,这玩意儿,他用了四十多年了,作为武器用,也有二十多年了。
“杨驮不是三河五校吗?”哈斯加特反问道。
“我又不是为了杀三河五校而参与小世界大演武的,我只是杀诸如黄岫那样嘴贱的三河五校,像杨蛋蛋这种三河五校,对方与我不过是各为其主,在我们一起为生存和未来而战的时候,他也曾救过很多黄巾出身的老兵,你说,他算是我的队友,还是敌人?”罗市很是平淡的说道。
他这个人是非分明,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杀什么,仇是仇,恩是恩,人不能忘记过去,但也不能活在过去。
“人啊,既不能忘却过去,也不能永远的活在过去,所以你猜我是来干什么的?”罗市很是平淡的看着哈斯加特说道。
“你打不过我。”哈斯加特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罗市说道,“你若是在巅峰期,我敬你三分,但你现在已经过了巅峰期,非要来趟这份浑水不成?你该不会以为就你现在的状态,能将我击败?”
话说间,哈斯加特深深的吐了口气,身上自然的散发出来了古铜色的光辉,这是生命和肌肉的光辉。
“有一说一,你的判断没问题,但我这一生啊,打了太多肯定打不赢的战争,仔细想想,泰山之前的所有战争,我参与的每一场,都没有胜利的把握,甚至有好几场都是必死的战争。”罗市很是淡然的说道,他这人对于生死看的很淡,因为经历的死亡太多了,反过来讲,他对于恩义看的很重要。
“那没办法了!”哈斯加特轻啐一声,二话没说,直接挥舞着重枪挥砸了过去,而罗市面对这一幕则是抡着连枷在大气之中打出了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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