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耽误温尔的正事。
玛尔塔听他这么说，也没说什么，“好的，那下次见。”
温尔朝她行礼后准备离开，离开前看了一眼鹿萌，她似乎情绪很低落。
鹿萌看着他瘪了瘪嘴，鼻子一酸，“我会常给你发消息的，温尔。”
温尔心里仿佛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触动了，他下意识想抬手摸摸小向导的头安慰她。
但那很逾越。
所以他只是道，“好。”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鹿萌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一扭头，正对上玛尔塔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喜欢温尔？”
鹿萌懵了，“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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