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是王公击走这股贼军?”
韩述神情释然,又有些狐疑:“我也疑虑,怎么不见这股贼军动静。”
“此非我之功。”
王琦从一侧桌案上拿起一卷血书递给韩述:“文白,今日击走贼将者,乃姜冏姜叔明所率义兵。其众千余,皆感怀张公恩德,故奋勇死战,击走任峻。”
“任峻?”
韩述根本没将姜冏的那点战绩看在眼里,他更感兴趣的是叛将的名字。
见韩述神情,王琦不敢再端骑术教官的架子,和颜悦色耐心解释:“此天水四姓之一的任氏,唤作任峻字任子岐。文白所言之任岐,应该是河南尹人,曹贼从妹婿,任峻任伯达。”
“嗯,这位任伯达被掳以来编为官奴,在平阳牧监做事,颇有才能,下面屡有举荐,都被我压下去了。”
韩述随意谈起,浑然没把这位任峻任伯达当人,也没把叛贼任峻任子岐当人。
见王琦呵呵陪笑,韩述感觉没什么意思,就说:“这位姜冏姜叔明可是收葬张公之人?他是怎么击退任子岐的?”
“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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