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从观望孔眯眼观察,但出于谨慎,还是将面甲挂在脸上。
面具罩住面容后,他神情也不带一点笑容,双目冰冷就连语气也发生了变化:“我军优势是弓弩,营垒并不算牢固。再有几天时间垒砌加固,才能算是固若金汤。如今,也不是鲜卑骑士能轻易冲击。”
张纮也从旁边观望孔观察:“大司马是说鲜卑人会放弃马匹,与我步战?”
“也不尽然,但鲜卑前军抵达时,见前锋骑士失利,会驱使部众下马步战。打开缺口后,再以精骑凿击、冲驰我军营垒。”
赵基扭头看韩述:“文白,敢死兵立刻上前二百步,取营中各种物资,堆砌障碍,以拒鲜卑冲骑。”
外围营垒只是一夜时间简陋构建,战况紧急时,前线守军自然会收缩兵力,形成一个个战团,数百人聚拢一处,以偃月阵拒敌、厮杀。
“喏!”
韩述扯着嗓子怪叫一声,快步下楼梯,返回他所属的敢死兵序列。
赵基又游走各处,从观察孔观察左右翼,两翼主要是刘去卑与休屠达达指挥的匈奴义从。
肤施一战后,匈奴义从缴获丰厚,如今身上多穿戴两层皮甲,根本不怕与鲜卑人对射、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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