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浑拙震惊不已,以至于产生了躲避风险的本能反应,他左手猛拉缰绳,座下骏马吃疼前蹄扬起凌空虚踏,长嘶不已。
他突然勒马止步,座下骏马还有前进的惯性,就这样人立而起,后蹄在惯性下向前走了几步,身边部族亲骑纷纷勒马,整个前军锋线顿时就犬牙交错,前后不一如似锯齿。
前排骑士纷纷勒马,要么扭头去看贺浑拙、或贺浑拙的战旗,要么去看汉军的战车。
汉军战车以破竹之势冲破斥候封锁后,向着鲜卑前锋南边的右翼阵脚冲击,临近两里时减速,开始向北调头。
彼此相距二百步,赵基的御手还是怕了,他不敢带着大司马去更近的地方。
如果挽马被射伤、射死,他虽然能砍断牵引绳索,但依旧会影响战场的撤离效率。
已经有挽马中箭,箭矢就插在马铠之上,他无法判断马匹的伤势。
此刻只能保守一些,提前转向。
哪怕二百步,细微北风之下,战车匀速奔驰于平坦冰面之上……这对赵基而言,已经足够了。
鲜卑前军齐齐勒马,贺浑拙控制好坐骑后,就看着汉军战车即将从自己面前从南向北贯穿而过。
想到汉人的典故,贺浑拙对左右部族伙伴说:“这是汉人在致师,可未免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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