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氏后背面积有限,就在她手臂上书写。
杜氏忍耐着酥痒,开口:“已然入夜,君侯还不卸甲?”
“出征就在近日,不卸甲了。”
赵基说着见她手臂颤抖,立刻凝视,杜氏强忍着,赵基才将剩下几个字写完,并说:“临战在即,我不能要求吏士禁欲,却自己放纵。”
“君侯这阁楼之间,外人如何能知?”
“你知我知,就会有第三人知。”
赵基说着转身去清洗毛笔,不由想到了幼年时观看的一部没有封面的自刻碟子,场面与此刻有些相像,不由低头看手中毛笔,的确有些纤细。
又去看笔架上悬挂的狼毫大笔,感觉确实是有些残暴。
如果没必要的话,他自己连鸡鸭鹅都不想杀,更别说是杀人。
他心境平和,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恐惧、暴虐情绪需要宣泄。
因此赵基也只是瞥了一眼狼毫大笔,余光就见杜氏抱着小黑熊玩偶挪步到火炉附近,想要加快笔墨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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