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时,陈容迎上来:“大司马,卑职左右有十余名残疾吏士,愿侍奉臧君墓前。恳请大司马能出手书,免彼辈徭役、口赋。”
赵基闻言回头看一眼臧洪的坟冢,就说:“此事也可,不过他们务农自食其力之余,也要用心修缮此处。我也不好让地方为难,这样,免成丁二十人的徭役、口赋如何?所开之田亩,俱为臧君祭田,祭田税租专用祭祀,以千亩为限。具体行文,我归营后遣使送来,也会上表朝廷,并行文于州郡县三府。”
答应下来又不难,再经过朝廷的正式程序认可后,这里基本上就能稳定下来。
除非曹操后人攻陷这里,否则以臧洪的忠良美名,没人会为了二十个男丁的徭役口赋,以及千亩田租招惹恶名。
郡里、州里不在乎,本县长吏更是不会给自己招惹这种舆论是非。
时间久了,臧洪忠良之名越发高涨,以后陈留上任的郡守,以及酸枣本县的县长,可能例行首要之事便是来这里祭拜一番。
赵基并不喜欢太过铺张的祭祀,甚至不喜欢离开道路,去什么幽静、景色极好的陵墓区域祭拜历代先帝或当地先贤坟墓。
不是他忌讳这些东西,而是他一举一动惹人注目,出去祭拜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会耽误军事行动。
最关键的是,他感觉这种事情有额外的危险。
这样的乱世里,越是偏僻的地方,藏着的凶人就越多。
他可不想轻车简随去祭拜什么神灵的时候,被当地土民、盗匪、豪强拿着草叉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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