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幕府西阁,吕布特意安排在晚饭时见魏越。
见魏越这幅样子,没好气说:“扬祖这是何意?”
“兄长,弟不明白,为何如此压迫元嗣?”
魏越抓着酒碗畅饮一口,抬手去抹下巴酒渍,酒水打湿胡须上的尘垢,于是抹下一把灰水。
酒液下肚后,一股咸味儿顺着嘴唇渗入口腔。
魏越又自己打酒,挽袖狠擦下巴、髭须,才说:“难道是文远之故?”
“不止是文远,文远也只是一个苗头。”
吕布指着自己面容:“群中只能有一匹头马,两群马争草,彼此的头马也要分个高下。我与元嗣不上不下,实不利于两家长久。最初时也不想与他如此交恶,可他却将文远勾走。我若不做反应,如今是文远,下一个又是谁?”
魏越缓缓点头,认同这个理由,于是就问:“难道真会发兵兖州,与他一战?”
“这要看他怎么选,他若还是寸土不让,非要跟我角抵,我也没有退路。”
吕布神情略无奈:“我若软弱,军中诸将各思退路,谁肯效力?不止是军中,朝中公卿又会如何做想?杨彪还在监牢中,每日探望他的人竟然还要抽签!真等他出狱,门庭若市,又岂是肯罢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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