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使者挣扎反抗的厉害,一名军吏迈步走过去,朝这使者后颈给了一棍。
站在原地,目送卫士拖走使者,拖到路边几十步外,扒掉衣物后才进行处决。
这么好的衣服沾染了血,可就糟践了。
卫士提来头颅,这军吏接过,来见徐晃:“大兄,何不将使者、杨琦书信一起交给赵侯?”
徐晃瞥一眼高迁手里提着的扭曲头颅,目光关注于地上滴沥的粘稠鲜血:“按脚程,公卿近日会与张杨抵达壶关。嘴在他身上,送过去后,平白让赵侯难做。”
高迁想了想也只能点头,无奈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公卿究竟想做什么?搅乱大军秩序,袁绍提兵来战,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高迁也是经历过东迁的,虽然只有二十四岁,可前后混迹战场近十年。
军中很多事情,对高迁来说不需要思考,凭着本能就知道谁厉害。
见徐晃长叹不语,高迁就说:“我去清洗这颗头。”
徐晃也只是应一声,就看高迁以矛刃挑着头颅,翻身上马,持矛挑头去溪流渠沟处。
此刻,公卿队伍已绕过羊头山、天井关,正式入驻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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