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新仅仅只是个开始,如果难以维新,那就进行革命。
新莽之乱时,儒士能公然推动舆论迫使皇帝退位、禅让;自桓灵二帝以来,天灾人祸接踵而起,儒士中也开始自我猜疑。
古今两派融合后,彼此斗争减少后,许多人有更多时间来反思。
这股反思潮流之下,爆出来的异端士人比比皆是。
别说民间、军中,朝堂中人讨论汉室灭亡也是常有之事。
又不是直接造反,而是提倡维新。
维新不成,带不动这个陈腐的朝廷,再兴革命之事,这有什么错?
赵基理直气壮宣扬维新之论,下面人也都认真听着,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维新最难的兵谏已经达成,现在属于维新派掌权,与旧日公卿和睦相处,谋求具体改良、维新变法的出路。
维新不能嘴上喊,必须要变法,从制度上尝试。
而卫觊捉笔记录,他可不想维新成功;成功后,他不认为军队还会保持现在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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