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说罢不再言语,只是观察对岸游牧的匈奴牧民,雀鼠谷出口附近不适合耕种。
有山有水,草木旺盛,的确是牧马的好地方。
搞阴谋,核心人物越少越好。
失败的话,也能重创太原人,奉天子以讨不臣……真的很舒爽。
罪名都是现成的,使匈奴中郎将王柔目无天子,刻意放纵匈奴截断道路,这就是大不敬,与谋反作乱没区别。
与这个大不敬比起来,那些让赵基愤怒的走私、人口贸易之类,其实反而是小罪。按着赵基最初组织的罪名,杀宗贼首领即可,若是牵连子弟、家属身上,就过于凶残。
而用大不敬之罪,三族男丁尽数斩首,都是合乎情理的。
天大、地大,王亦大。
这给了赵基一种恍如隔世的荒谬感,叛国不一定死,羞辱君父一定会死的很惨烈。
张杨不时观察赵基的侧脸,他不清楚赵基在想什么。
此刻的张杨,多少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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