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袁绍公开许可诸胡内迁过冬,那诸胡气焰嚣张,郡县长吏装聋作哑,势必会挤压汉边民、汉豪强的生存空间。
在张纮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己方大军征讨东胡各部,各部避入塞内,与袁军携手抵抗己方的可笑局面。
不管乌桓还是东部鲜卑、辽东鲜卑又或者高句丽,在张纮看来都是东胡,没必要详细划分。
他身上多少有着关东名士的自负,他不在乎要吃的羊叫喜羊羊还是沸羊羊。
张纮感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又很快释然。
公孙瓒出身边郡,身为边郡豪强的道德良知会约束公孙瓒,公孙瓒不会无底线的向诸胡退让,所以开出的条件肯定不如袁绍。
袁绍带着一帮汝颖人来河北创业,视冀州士民男女为柴薪,又怎么会在乎幽州吏民男女的利益得失?
张纮迎着赵基的目光,也做出了类似的判断:“如此说来,前将军危矣。”
他也是神情平静,不在乎公孙瓒的败亡。
袁绍想要快速兼并公孙瓒,就必须无底线拉拢诸胡;可这样就会压迫幽州豪强的生存环境,所以袁绍不可能尽得幽州吏民之力。
同时,因幽州吏民、豪强怀恨,袁绍也很难带着幽州人征服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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