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自诩与阿季自幼相识,现在才发现他幼年早熟,一身本事不是我能知晓的。”
随即抬手指着芮丹墓碑:“阿尚你看,阿季当时随手所做,草书造诣不亚当世大家。”
关尚上前半步蹲下贴近研究,他看不出这有什么好夸赞的,就连‘乡’字都被赵基省掉了大半。
即便这样,他也能一眼辨认这是个乡字。
郷党,有时候图省事,书写时会写为郎党。
写成郎党后,不管你是念乡党,还是念郎党,指的都是同一群人。
关尚盯着‘乡’字,更疑惑:“乡无郎,阿季这么写,难道是感慨我辈男儿为国捐躯,难以魂归乡土?”
“或许是吧。”
裴秀扭头对身后骑士说:“今后为英烈立碑,就以赵侍中所书之‘乡’为准。”
“喏!”
这些骑士应下,他们也觉得关尚理解的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