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扭头看赵基:“难道侍中是想在河内兵抵达前,独力击破匈奴?”
“是,河内兵抵达,我就被动了。”
赵基老实承认,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朝廷连续两天,就住在他身边,却无视他的存在。
可能有太多原因,他懒得一一去猜,或验证。
赵基说着露出笑容:“营中吏士阔别家眷,已然焦躁,尚有军法可以约束。人能克制,那马匹如何能克制?”
说着,他伸手从马具里抽出一面旗帜,对着西南骑营方向挥了挥。
那里七百多匹母马被驱赶而来,马蹄践踏许多扬尘,还未飞过汾水,就被水面吞噬。
马群靠近,或在古老堤坝之上觅食,也有绕路来到滩涂地饮水的。
两岸马群长嘶不已,一些母马的气味顺风向北而去,北岸马群越发躁动。
枯水期的汾水,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贾诩已经清楚赵基要干什么,遂敛容,严肃盯着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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