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见韩述已经将月里黑扶稳,赵基翻身而上,裴秀几个人也都上马。
他与裴秀策马走在前面,就问:“我听说这几日许多人与三婶走动,婚事可有苗头?”
就连裴茂,都想介入裴秀的婚事。
裴秀淡然一笑:“我都拒绝了,成婚不难,成婚后牵挂甚多,我就不是我了。”
他意有所指,赵基笑了笑,反问:“阿兴怎样了?”
“他族兄守门,说是送信去了。”
裴秀说着眯眼:“我不信,又找周围巡逻的河东骑士询问,都说阿兴在家。只是……”
稍稍停顿,裴秀笑说:“只是他们听闻午后毌丘氏宅邸内有哭嚎之声,我怀疑阿兴被他老父授之以杖。”
“是该受杖,咱们这些人里,就他敢抢人家新妇。”
也不是真抢,抢亲只是结婚时的乡野恶俗。
玩归玩闹归闹,就毌丘兴最恶劣,手比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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