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笑容收敛,本以为竹筒里会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结果是拇指大的药丸。
赵基捏着一枚:“这是新近研磨后制成的接骨丸,元常先生每日服三枚,我才安心。”
“赵侍中,欲杀则杀,何必羞辱老夫?”
“啧啧啧,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怀疑我的品性。”
赵基将药丸放进竹筒,将塞子扣紧,转手从腰后摸出铜瓜锤:“我明日就出屯城外,还要征剿四方宗贼。担心元常先生的腿伤,所以前来医治。”
钟繇双手握拳,忽然看着赵基手里的铜瓜锤,也放低了声音:“赵侍中有话好说,钟某绝非丁冲之流,愿意配合侍中。”
“这就对了。”
赵基笑了笑,握锤指着柳树皮包着的左腿:“说句真话,这腿真伤还是假伤?”
“是真伤,挫伤了髌骨腿筋,不是骨伤。”
钟繇双手撑着,勉强坐直解释说:“钟某清瘦,腿细。”
“朝廷危难,正值用人之际,你这点小伤就敷衍懈怠,这难道就是颍川四姓的忠君奉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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