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茂见各处墙体完整,金砖没有撬动、切割痕迹,狠狠的松一口气。
墙体完整,这是极好的消息。
他真不介意赵基、去卑弄走一些黄金或别的什么东西,别把场面弄的不可收拾就好。
实在是无法撬动金砖估算重量,裴茂扶着金砖墙壁丈量长宽、高度后,立刻就挥手。
头也不回,快步小跑冲出密道。
脚上沾染湿软烂泥,甚至没过脚脖子。
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到二三十步外,深呼吸一口又干干咳嗽,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很快又将靴子脱下,丢的远远,抓一把土搓自己双手。
他朝杨琦这里走来,杨琦抬手捂着鼻子,询问赵基:“赵中郎,庄园内可有石灰?若有,遣人泼洒;若是没有,草木灰、黄土也可。”
“明公未免有些为难卑职。”
赵基离开牛车,歪头皱眉看密道口:“卑职顾虑吏士偷盗黄金毁坏密室,到时候可就解释不清了。只能用这种粗笨办法,昨夜卑职守在这里不敢轻离。若再派遣虎贲入内,金砖墙壁损毁,卑职如何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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