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而来的骑从伙伴纷纷拔剑,或以矛戟指着刘政等人,还将范福护到身后。
范福干咳两声,劝儿子:“事到如今,当以亲族为念。”
“父亲!”
范先大吼一声,怒斥:“我等何咎之有!”
“痴儿,你我父子死事,郡里又岂会绝你我血裔?”
范福反问,还扭头去看刘政,范先也去看刘政。
刘政点着头,郑重拱手:“朝廷使郡里处理,就有留一线的余地。若是由虎贲、匈奴出面,死伤狼藉,株连广泛,范氏再无复起之望!”
“我不服!”
范先抓起马具一侧悬挂已上弦的弩,瞪目持弩指着刘政:“让他们来!”
刘政驱马上前,范先的几个骑从左右避开,刘政的马头贴着范先的马头。
刘政抬手抓弩瞄着自己脸,语气低沉:“你也是明事理、知轻重的人,我奉命而来,岂惧生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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