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不差,大概就是强买物资,物价飞涨,百姓积蓄的那点钱币不值钱,买不来货物。恐怕到时候一块胡饼,价值不下五十万钱。”
“中郎说笑了,五十万钱都能压死马,怎可能买不来饼?”
去卑坐正,指着围绕篝火勾肩搭背组成人墙做舞的虎贲:“他们怀有怨气,这钱中郎拿了,他们还能忍受。可若平白让朝廷拿了,今后难免怨恨中郎柔弱、愚忠。若物价飞涨,虎贲家室也受影响,这都不利于中郎。”
“贤王有话直说,你我盟誓天地、神灵,不该这样试探。”
“好,小王就直言了,这是谁的钱?”去卑指着密室方向,赵基不假思索:“河东士民祖祖辈辈的血汗钱,被卫氏搜刮囤积于此。”
“奇哉!竟不想中郎有这般见识!”
去卑赞叹,就说:“到了朝廷手里,他们可不会管这钱是哪里来的,又该往哪里用。”
赵基也坐正,火光照在脸上,没有表情:“贤王的意思是限制朝廷使用钱币?”
“嗯,必须让朝廷做出承诺,这样河东物价飞涨,也就与中郎无关了,是朝廷欺骗了中郎,辜负了虎贲报效之情。”
去卑又抬手指着自己脸颊,满不在乎:“这钱让朝廷销,小王心里很不痛快。黄金给他们,五铢钱你我各取一窖,用来犒赏部众,消解怨气。”
“一窖怎么足够你我使用?一人三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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