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稻谷丢回仓里,赵基走出仓阁,站在木台阶前叉腰环视左右,西门俭已提着血淋淋的一颗脑袋朝他走来。
西门俭一脸喜色:“屯长,侯静头颅在此。”
赵基只是瞥一眼,就问:“虎贲伤亡如何?”
“轻伤五人,队里斩首四级,其他侯氏部曲都被卑职驱入屋舍,不曾追杀。”
“很好,王辅呢?”
“正在巡视,分派人手抓捕侯氏男丁。”
西门俭观察左右:“屯长,储粮多少?”
“不知道,我这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粮食。”
赵基回头瞥视仓阁:“拿到侯氏账册才能查明白,但足够我们吃到秋天。”
一时之间突然想到家里情况,他心情复杂起来,摇头笑了笑:“说来可笑,我应募虎贲之前,家里父兄此生梦想就是攒下侯氏这样的家业。”
西门俭也是一笑:“还是屯长的父兄有志气,卑职的父亲只是想着家里多几匹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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