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支军队撤离,他才长舒一口浊气,整个人匍匐后退,翻身躺在干枯柏叶、草地之上,只觉得饥饿、晕眩。
亲卫督递来麦饼,王植接住咬一口:“没想到裴小七、赵阿季这伙人如此骁猛,竟然将贼将李乐吓退。”
亲卫督蹲伏在他身边,又递来水囊:“司马,李乐就这样退走?”
“我是他,我也为难。”
王植饮一口水,将水囊递回去:“没有朝廷诏令,他无法调兵强攻营地。可退回去,他又有什么退路可言?”
白波军早就被李傕、郭汜打的元气大伤,许多老兵溃散后根本不敢返回、归建。
这段时间虽然征募、补充了部分士兵,可朝廷在侧,这些士兵已经不会轻易盲从。
就连刚才李乐率领的军队里,小半士兵是河东郡兵。
没有明确的朝廷诏令,李乐无法驱使郡兵进攻虎贲。
真让天子得到新募的河东虎贲、西河羽林,白波诸将就死到临头了。
虎贲、羽林都如此危险,更别说河内张扬,张扬的部队入卫天子,贼军底色的白波诸将会死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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