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铁骑簇拥着赵基战车向西而行,向着阴山北游牧的诸胡展示着军力。
东胡各部早已收缩,今年哪里还敢来阴山北游牧?
今年还敢来阴山北部地带游牧的,要么是东胡小部,要么是东胡中据有匈奴血统的部族……这些人要么不知情,要么笃定汉军不会无故杀戮他们,有着投降归附的心思。
天降小雨,行军休息之际。
营帐之中,赵基翻看斥候新绘制的地图,边上张纮提议:“君侯,今距离燕然山颇近,可要遣使修缮当年勒功石刻?”
“可以,先生若是有意,我可以分三千骑护卫先生前去,向前辈英雄敬礼、祭拜。”
赵基卷起地图,可能是最短时间他承受着极大压力,以至于原本绒毛一样的胡须显得粗壮起来。
突然浓密、发黑的短短胡须,使得赵基更添威严。
将这份地图装入木箱里,赵基起身来到帐门看着帐外细密雨幕,凝视着:“燕然山、狼居胥山,都要祭拜。等回军关中后,我们还有一场苦战。”
被赵基强行留在军中的鲜于辅端着奶茶起身笑说:“大司马多虑了,诸胡丧胆,中土大地何来的苦战?”
赵基回头看一眼鲜于辅,一笑:“现在朝廷知道我要干什么,我也知道朝廷知道;朝廷也知道我知道他们知道。话说着绕口,可形势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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