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追击,自己投入的成本就越大,后方不稳定风险爆发的概率就越高!
如果是大雪封路,东胡怎么逃!
赵基心中遗憾,邀行军长史张纮与公孙瓒一同商议。
公孙瓒关系最疏远,他的脾气也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大司马,以末将观之,东胡各部仇怨深结,促难相合。今日请降,乃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非是诈降。”
赵基摆手:“蓟侯继续说。”
“是。”
公孙瓒轻咳两声,就说:“今大司马若是受降退兵,固然能成全功。但东胡各部也将有喘息之际,来年来战,绝非今日模样。不过大司马所设千户、六镇、五将军甚是精妙。东胡实力重整之时,想必也是六镇、五将军兵马强盛之际。来年再战,无需出动塞内诸军,仅是六镇、五将军以及幽州健骑,便可一战覆灭东胡!”
他语气激昂,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统率幽州之众作为侧翼偏师,配合赵基所督主力大军联合出击,大破东胡,一战解决幽州未来五十年边患。
赵基听着点头,只是担心公孙瓒能不能撑到三年后。
赵基越发感觉自己就是当世最强的卷王,卷的天下群凶苦不堪言,使得很多人不得不冒险,搞极端操作,期望于豪赌翻身。
公孙瓒说完后就去看张纮,公孙瓒看向张纮的目光多有羡慕、尊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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