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文,无论你们的道路应该被如何称呼:
遗迹学者?
抑或,假面舞会。
至少,你们确实走在一条无比艰难的道路之上。”
而演奏家艾德文·伯克利也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的面前浮现出了一座巨大的贝希斯坦(Bechstein)白色三角钢琴:
“我的妻子死在了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之中。
而从那以后,我的时间就再也没有转动过。
我永远活在了那一天之中。
相较于艰难这个评价,
陌生的先生,其实我们更多的应是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