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经由人类还有别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转化的感染体其实并不是完全弱智。
它们存在最低级的神经反射及环境应激能力。
就像它们会通过血嗅来感知生者进行捕食与感染一般。
换一个更为通俗说法。
哪怕是单细胞生命(Single-celledanisms)的草履虫,也会通过纤毛与这个世界进行交互。”
她将笔记本链接上生命信号感受器同时双手飞快地开始操作:
“通过刚刚废弃咖啡店的临时研究。
虽说我还没有进行细致的切分与解离工作,基因谱系也没办法定序。
但至少我将它们的信号录入了。
她优雅地转过笔记本上显示出蓝黑色网格线屏界面给谢莉展示:
“看得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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