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琳塔便不再关注。
她只是径直向法米尔走去。
矮个子姑娘没有被边境遗物‘伦勃朗(Rembrandt)的风笛’影响,所以还能从木椅上站起。
但她也明白逃脱已经是不可能。
所以便只是注视着那个与自己面容相似,脸上还戴了一副灰绿色面具的人带着些许恐惧平静后的镇定道:
“你把父亲怎么了?”
听到法米尔这么问。
法琳塔笑了:
“我以为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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