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声怒骂中,
佐藤突然抓住千绘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墓碑上。冰冷的石头硌得她生疼,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要不是他误诊,我哥怎么会死?”
千绘想解释,爷爷只是个乡村医生根本没有高级诊断权,但喉咙像被扼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佐藤松开手,又狠狠踢了她的肚子一脚。她只能蜷缩在泥泞中,听见他们渐行渐远的笑声,
而那些人,一共七个。
在葬礼结束后,她回到家。
这是一栋破旧的木屋,墙壁上布满了霉斑。
她走进母亲的房间,瘦弱的母亲已经睡着了,整个房间里也残留着淡淡的药味。书桌上放着一个旧木盒,是爷爷的遗物。
夏目千绘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遗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