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我洗手间一用吗?”
“您是要?”
“擦一擦手边沾上的‘污垢’罢了。”
他指的是自己手指上残存的血污,至于源自何处,或许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
老人没有拒绝他的这个小小的要求:
“就在里屋。”
微弱的煤气灯光重新亮起,苏文看见里屋那狭小破旧的盥洗室,但却没有任何介意。
在径直走过去的途中,他只是平静地叹了口气:
“这里的环境大概比底特律贫民窟还要艰苦。
为什么选择偷渡到这里呢。”
听到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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