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隋雪萌进卫生间说道:“你的内衣睡衣我给你拿,等干了以后再穿衣服出去吃饭。”
隋雪萌进了卫生间,艾秋秋从两人带回来的大旅行包里面,拿着一件巴掌大的小内裤和淡粉色的睡裙,走到卫生间门口从门缝里面递进去。
看着里面不免就见猎心喜.隋雪萌惊呼一声,吓得手忙脚乱的从里面把卫生间的门锁的死死的,防止这个无量浪女趁机冲进来胡搞使坏。
而艾秋秋则是‘咯咯’的笑着,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放鹿鼎记,艾秋秋都没有摸遥控器,而是拿着放在电视柜上的日历记事本和圆珠笔,走到沙发前,拿起了隋雪萌白天穿着晚上搁在枕头边的羽绒袄。
很容易就在袄子的下摆处隔着羽绒袄的面料摸到一小卷纸张,纸质的弹性很不错,艾秋秋用两根手指张开量了量长度,大约等于一张定期存款单的宽度。
她的脸上带着冷笑,看了一眼羽绒袄的下摆里面,果然有用针线密密的缝起来的一条并不显眼的破口,而且还用线把里面的存单用线圈绕着固定。
这个就是隋雪萌说得‘把不该拿的东西还回来’,可实际上即使涉世未深的隋雪萌也知道,这个一旦拿出来了,就等于是坐实了事情。
她把袄子放回原位,又拿着放在沙发上面的隋雪萌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到了那个座机号码,区号不是郑市的,而是下面一个地区的区号,至于是哪里的,艾秋秋一时间没有想出来。
她飞快的用圆珠笔在日历记事本背面,写下了这个电话号码,把隋雪萌的手机退出通讯记录,放回沙发,把记着电话号码的这张日历撕下来,折迭,放在自己的包里。
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友情失去的悲哀,和原来友情在亲情面前一文不值的嘲讽。
作为跟随者,艾秋秋这几年是从赵长安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校园流行歌手,一步一步多么不容易的走到了今天这个名扬四海这个高度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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