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开头,也不需要问开头,冯子胜在大院里喊的时候,来运水的人都能听见,安秀只要想问,就可以知道。
当然她没有出去问,赵长年也不会到外面一一的询问,我媳妇在我走后有没有出屋和你们说话。
赵长年径直回答:“解决了吧。”
安秀:“咦,吧?是什么意思?”
赵长年:“还有一些人怎么也不肯去县城,还在下岙村那里。”
安秀故作诧异:“那,可怎么办?我们家的水能供得起吗?”
赵长年脱鞋准备上炕,忽然皱起眉头,大步走出去,门外屋檐下面放着大木桶,里面是全家洗澡用过的水,积攒在一个或几个的桶里,准备明天早上浇地。
他从上面澄清的部分舀一小盆水,光着脚冲了冲,重新回来,坐在炕上拿着布擦脚。
没忘记还在和安秀说话,慢条斯理的道:“我们家的水被几个大队充公了,要大家一起答应,我们家的水才能另外供给别人。不过得林叔总会看不下去的,上岙村上边四十里左右,找到两个山洞里滴水,滴的很慢,但是一百来人喝还是不成问题。实在不愿意离开,觉得大黑山里有他们一口水,得林叔最终会把他们送过去。”
安秀夸张的松一口气:“那就好,我就担心你带回家里可怎么办,虽然他们都有逃荒介绍信,可到底不知道底细,只怕惹出事情。
赵长年对着她一笑:“安秀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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