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握马缰的赵长年等马到近前,跳下来,双手握枪,喝道:“这里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这里闹事的,谁当家,站出来说话。”
十几个男子对视一眼,往一处抱团挤的更紧,齐唰唰的眼睛瞪视过去,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话。
“我们只和赵长年说话,和那个拿自己工资买粮食养活整个洼城的人说话。”
赵长年冷静:“我就是赵长年,不过我的工资养活不了整个县城。”
“那你是不是买粮食送了人,养活了很多人?”
赵长年坦然:“我只是买粮食送给一些人,养活很多人也不真实,至少我连大黑山都没有走出去。”
他开始反问:“具体谁找我,什么事情?找我的怎么会在这里闹事,还拿着大刀想杀人。”
周身猛的肃杀:“你们会玩刀吗?知道这刀在战争时期只杀敌,人吗!从来没有大刀对着自己人的头上砍去这种。哪里跑来你们这群丢人玩意儿,找我的还不敢站出来!”
回答他的嗓音凄厉尖锐:“赵长年!我们听说你是条汉子,特来找你要条活路,你是公家人,你给不给?”
赵长年心平气和:“我是公家人不假,可我的工作地点不是这里,真正办公的在县城里面,你们要找活路,找公家人没有错,可应该找的是县城里的公家人,不是我这个在家里养伤好几年还没有康复的病人。”
“赵长年,你们这里有水,你敢不敢说句实话?山道上日夜有巡逻的人,几个村子我们都瞧过,都有人。大家伙儿别听他的,他不敢开枪,他赵长年今天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耗在这里了!”
“当然有水,否则我们大家早就过不下去!可是有水也只够我们自己用的,我们养活不了所有前来投奔的人。你说山道上日夜有巡逻的人,那是山里的野兽也断了水,它们不时的会到村子里来吃人,我们防的是野兽,不是进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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