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林:“我不来怎么行,我相信长年作保,可是也得合计一下县里说的坏分子这事情,该怎么应对。”
“长年出去了,老张在洗澡,你来我屋里,我们说说。”
赵得地和赵得林一前一后的走进倒座房,没说两句,安秀进来。
“得林叔,你要有个准备,昨天你也看到老张他们过来的时候,受了伤没给治,生着病还往山上撵,衣服那么薄,这是想害死人啊。”
安秀来打个预防针。
赵得林的眉眼猛然的跳了跳,惊吓的看着她。
赵得地抽一口烟,也道:“以前咱们抓了俘虏,也给治伤。”
赵得林不愧是大队长,一下子就开窍,咬牙道:“反正他们给我的是活人,让我还回去的也只能是活人。这伤,他们不治,村里给治,这病不给看,村里给看。衣服么,我去族里凑几件旧衣服给他们换上。”
“得林叔,衣服我们出了,二弟妹三弟妹正在量尺寸,长年下山就是请医生,可这还远远不够。”安秀神情冷静。
赵得林夺过赵得地的烟袋,狠狠吸了几口,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秀,你说。”
安秀坐下来:“城里说他们是坏分子,只怕还有折腾在后面,长年你是知道的,他念旧情,”
“那是,你们帮大黑山几个大队好些年,为的不就是乡里乡亲,重的是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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