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衣物几个月没洗,有脏污还有暗色的像血迹,昨天让他们睡干净的炕,他们困的不行了,这才带着不安睡下来,一早又主动打水擦炕,还差点拆洗被子。
“谢谢,谢谢,我这身衣服洗洗还能穿,麻烦你们只给我妻子做一套就行。”男的这样道。
冯丫头还是口拙,不擅言辞。
乔引娣能说会道,否则也不会把月子里的大嫂气到分家,一般人可没有从早说到晚的本事,而且正说着,家里下地的人回来,她一扭脸就跟自己一天没说话似的,装的很停当。
乔引娣一面干活,一面承担起说话的重担,当然句句都是安秀的好。
“你们要谢啊,就谢我家大嫂,她是个有远见的人,早几年就把全家人的布料买好,家里孩子们出嫁娶亲的布料也备下来,被子也是一样,如今我们家不缺布料也不缺棉被,大嫂让给你们做几身替换着穿,二嫂和我只是个干活的人,我们全家都听大嫂的......”
她说的眉飞色舞,冯丫头努力点头。
事实也是,安秀用几年的时间一直囤积,岂止是粮食和吃的糖盐酒这些,她买起布料和棉胎、被里的也不含糊,有时候应付一下全家,就说给大妞早早准备嫁妆,给栓宝早早准备结婚用品。
宝妞喜妞的当然要备下来,这个不用再说,就是栓贵和栓水的用品,赵家大院也不缺。
其实她就是应对十几年里凭票购物,各种物资短缺,有钱有票也有可能买不到的现象,不过理由找的很巧妙,全家全村和大黑山附近都在享受她囤积的好处,安秀一年比一年更顺利的囤积。
公婆、赵德山、两个兄弟夫妻都对她感激不尽,赵长年因此面上有光,也对安秀更加的百依百顺,她要花钱,赵长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只会琢磨去哪里打猎,一端一窝野猪,一打又是一群鹿,能挣回来多少钱给安秀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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