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医生是三个人里最纳闷的那个。
始作俑者安秀抢先道:“他上个月进山打熊,十天以前又刚从山里出来,前几天下雨,他帮着村里抢种,我拦都拦不住。”
就数赵长年一脸平静,他的身体换季时不舒服、过度劳累时不舒服,他这几年已经习惯。
冯医生点着头:“那就难怪。”
和蔼的和赵长年商议:“同志啊,人受了重伤或是得过重病,不伤气就伤血,你是气血两伤,平时要是好好保养,气血就回来一部分,可是你还没有攒到康复,一下子又用光了,这是对身体的二次伤害、三次伤害、再次伤害,我要对你的身体负责,医院里现在不缺水,你得留下来住院查看十天,配合一下行吗?”
还是安秀抢话:“行啊,你是医生你看着办。”
冯医生一面开住院手续,一面又叮嘱几句:“要想早日康复,以后一定要注意休息。”
赵长年还能怎样,冯医生怎么说,他怎么听,安秀怎么说,他当然也怎么听。
安秀把赵长年送到病房,出来雇赶马车的人:“不拉货不拉人,去大黑山中岙村里赵家大院传个话,就说赵长年住院查看,让家里送换洗衣服过来。”
她说完,问道:“多少钱跑一趟?”
赶马车的人比她还要紧张万分:“赵长年病了?
“是啊,天天拦不住他进山,这下子又病了,医生说劳累过度,要住院十天呢。”安秀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毛票,看向赶马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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