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山打开院门,乐呵呵的:“来财,除夕怎么不在家里祭祖?”
他穿着新做的棉袄,来财还是旧袄子,哈着双手冻的脸通红,眉角上的青是赵长年砸出来,冬天新陈代谢慢,还有淤痕。
“进来暖和了再说话。”赵德山带着来财回到倒座房。
来财睁大眼睛:“这里不错嘛,爹,你一个人住这一间屋子?”
“那当然,这是赵大财主当年的内院,养儿子闺女和小老婆的地方,你摸摸这墙就能觉出来厚,这屋子冬暖夏凉,冬天热炕不容易散发,夏天暑热不容易进来。”
赵德山满面红光:“我自己住着。”
来财一处一处的认真看着,看到炕头,又一次瞪大眼睛:“你自己在屋里吃肉呢?”
赵德山端过来给他:“你坐下慢慢吃,你得地叔今年回老宅祭祖守岁,长年他们都去了,让我过去我没去,就给我留下到明天初一中午的吃食,来财,味道如何?”
赵长训是他爹眼珠子一样的儿子,只有他一个,所以才有点混不吝,此时闻到香味和家里做的肉菜不同,酸甜味本身就是开胃的,来财一口一个排骨,吃的不抬头。
眼见盘子里空了,只有糖醋汁在盘底,来财啊了一声,这才发现他把一盘吃到精光。
来财略有不安:“爹啊,你看我不小心的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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