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丰呆呆看她:“娘,你不是都知道吗?不是栓宝娘诓的我,是她娘跑来说栓宝娘在打谷场上被人调戏,喊我去救她。”
当时紧急,没功夫回家问爹娘啊。
“唉!”
肖抱弟重重的叹上一声,转身就走,她就应该在灶房给大儿子煮鸡汤,为什么要出来和不懂事的小儿子说话?
为什么要理这个混账?
“唉!”
赵得地也是一声叹气,原本扭向左侧的身体换个方向,扭到右侧去闷头抽烟。
就是不肯直接面对在他和赵长年对面的赵长丰。
堂屋里一片寂静,赵长丰低泣,赵得地抽烟,赵长年板着脸,面上一片阴沉。
东屋正房里,感受到压抑的气氛延伸过来,安秀:“嘘。”
宝妞缩缩小脑袋:“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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