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世精细香甜的那种,是连着玉米棒子一起打碎,又打的不怎么细的当前年代玉米面。
赵得地走进来:“长年他娘,我进家时忘记对你说了,长年和秀今天回来。”
肖抱弟一惊之下,赶快喊二妞:“快撤火,把玉米面捞出来换一天还能吃呢。”再喊大妞:“去舀点白米来煮粥,把白面馒头从扣着的那盆里拿过来,”
赵得地也被使唤:“开后门拿两块腊肉,我这就洗洗切上,幸好洋芋还没有蒸,刚好炒盆腊肉。”
宝妞很不理解,问道:“奶,娘说家里都吃一样的,为什么爹进城了,你、爷、二叔二婶、大妞二妞姐和我、栓宝吃的不一样。”
嘴里塞着鸡蛋的栓宝声援:“就是,为什么不一样?”
“吃完鸡蛋再说话,栓宝小心喷出来都可惜了,你大伯的钱可不是好挣的,没看到他带着伤回来。”肖抱弟一面说着,一面脚不沾地的走到院子里,从屋檐台阶外面的雪堆里掏出一只烧鸡和一块羊肉。
这是安秀在城里卤菜店里买的,赵得地这两天一早去县城看看儿子的情况,安秀带着他们在城里吃顿好的,再去“大姨给东西”的院子装载年货回来。
她几乎把店里买完,县城店大,各色卤菜加起来她买了几百斤。
肖抱弟拿着烧鸡和卤羊肉回灶房,用菜刀细细的片着。
冯丫头看了看:“娘,德山伯还是不肯把肉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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