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是三弟妹太不像话,安秀坐月子,她在窗户根下面用毒手,月子里没奶,这是想饿死他的喜妞吗?
这是真的月子仇,比婆媳月子仇还让赵长年怒火冲天。
赵长年看似对安秀解释分家没有当即大动肝炎,其实已经气的不行,所有的联想都在他的内心里出来,也早就在心里转了个百转千回。
安秀在婆家并没有过的如他赵长年答应过的那样安心,赵长年又在这一刻内心如刀刻般的痛,接着就演变成对妻子万般的愧疚。
刚受伤的时候,他还生气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此时此刻的他则有些庆幸,幸亏他受伤,所以他回家,幸亏他回家,他这才知道安秀在家里遭受了什么,幸好.....他回来了。
他要好好的疼他的安秀,走的时候一定带她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好,好好,”
服务生敷衍的答应着,接着把谈话进行下去。
“那你要先问问得林叔,大队长在的时候我们都答应的安保田,他交出牛、驴车和三百块钱,以后还要在大黑山做人,这事情我们就不再提。”
赵长年冷哼:“我答应了吗?”
把安秀又搂的紧了紧,随意的道:“行吧,我私下里找他,不让别人知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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