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这样安排,以后长成了,真的是一圈天然又结实的篱笆墙。
赵长年:“好,听你的。”
安秀又是一笑:“明年就不怕野猪进来了,你头顶上的这些肉,一半都是野猪下山送进门来的。”
赵长年乍一看就怔住,随后惊的严肃回了姥姥家,他大惊失色,一把又抱住安秀:“秀,你没事吧?”
安秀昂起下巴:“你给我好好看看,野猪变成腊肉,我怎么可能有事,当时爹和德山叔都在拼了力气挡着,他们也没有太大的事情,就是摔了几跤。哦......”
漫不经心的抬起手,展开来放到赵长年的面前:“我的手滑破了皮,现在都好了。”
油皮擦伤是很痛的一种痛苦,不过好起来也可能一夜之间,褪去伤疤恢复成正常皮肤需要一些时间,不过结痂很快,只是表面上不怎么好看。
在两人刚才手握手的时候,油皮结痂也是较为光滑的那种,不是茧子能摸出来。
赵长年自己身体遍布伤痕,有以前任务里的,有这次爆炸范围里的,还有几次手术后造成的伤痕,他只求身体养好重回工作上面,根本不在意伤痕的多少或深浅。
可是看到安秀手上红虾虾的一大片结痂,稍微联想一下野猪进门的场景,赵长年这个硬汉吓了个半死。
他红了眼眶:“秀,你吃了大苦头。”
安秀老实不客气的回怼了他:“去你的,你才是吃了大苦的那个,我在家里花着你的工资不用下地,不知道有多舒服。虽和三弟妹置气,可爹娘向着我,长茂和二弟妹也来帮我,你没看到大妞二妞都在这里干活吗,赵长年,吃大苦的是你!你给我以后老实养伤,不好就不许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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