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笑了笑,也迎上公婆和赵长茂的眼光,冯丫头这一问俨然问到他们心底,大家其实都有疑惑在心中。
他们仿佛在问,赵家大院虽破败了,可也是集体财产,这些青砖要是认真算起来还值些钱,村里怎么肯卖给个人的。
至于花钱,自家人总是知道赵长年寄回来多少钱,再不往心里记,也大概有个数目。
安秀慢条斯理:“这不是长年的面子大,老三家的又实在可气,我对大队长说,栓宝是家里的根,指着他传宗接代,如今我和三弟妹吃不到一个锅里,分出去栓宝不可能,要分也是我和长年单门立户,我家的大房离开。”
赵得地满面黯然,肖抱弟抬起手掌在眼角边抹泪。
今天分家成功,安秀也是用的这句话。
乔引娣生下儿子以后就在家里横着走,一双公婆为人老实,也时常听她的闲话,好在安秀紧接着又有身孕,乔引娣没横多久就按捺脾气。
可大房的第二个孩子还是姑娘,安秀整个月子里的窗根下面,变成乔引娣的地盘。
她搬起椅子坐下来,从早说到晚上,正值秋收前后,家里人拦不住一个带着孩子不肯下地的乔引娣,也不可能让坐月子的安秀躲开来,安秀气的月子里没有一滴奶。
赵得地去县城想尽办法买回奶粉,这才把喜妞喂到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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