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安点头:“池公子尽管放心,不出盏茶功夫,应当就能清醒过来。绝对不会坏了你的生辰宴。”
场中之人多是只闻虚名,未曾亲眼见过,立即将跟前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可数针下去,病人毫无反应。
掌柜狐疑辩解:“这伙计在我们酒楼跑堂已经好几年了,我从未听说他有羊角风。这位公子该不会诊断有误吧?”
池宴行反驳道:“你怕是不认识这位公子的身份,才敢这样质疑。
他可是白家鬼门十三针的传人,当今太医院最为年轻有为的太医。区区一点小毛病,肯定不在话下。”
掌柜惊叹:“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一旁众人也继续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按捺着性子等。
白景安十几针下去,跑堂伙计依旧并无任何醒转迹象。
一时间,他也有些束手无策,悄悄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宾客里,已经有人开始窃窃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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