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氏心里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了几刀,心疼得几乎窒息。
自家女儿这些年里,这是受了多少的委屈与苦难啊。
她紧紧地搂着白静姝:“我可怜的儿啊!你有什么错啊?都是那个杀千刀的害人不浅!死有余辜!”
白老太爷也叹气:“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谁让他池宴清捉住了咱的把柄呢?
这桩婚事就不强求了,只要池宴清不较真,就当一场误会,好歹还能周全你的名节。祖父会尽快帮你另外寻一户好人家,踏踏实实过日子。”
白静姝也老老实实的,哪里还敢纠缠不放?如今只祈祷,池宴清并未打听到其他对自己不利的线索。
为了给池宴清一个交代,白老太爷不得不责罚白静姝,让她每天在祠堂里面壁,抄写经书,静思己过。
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又无处发泄。
偏生白二婶也同样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不肯善罢甘休,又找到祠堂里来。
她装作一脸关切地询问:“你与宴世子的婚事怎么样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静姝沉着脸:“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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